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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走后，楚离一脸抑郁：“都不知道果果这孩子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东西。”

唐心怡笑笑：“楚小姐感觉比以前更有精气神了。”

“啊？什么意思？”

“以前的你，是一个只知道埋头工作的女强人，脸上只有疲倦，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，那个时候的你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。但现在的你，有微笑，有愤怒，有郁闷，各种各样的情绪，各种各样的表情，这才是活着的象征。”唐心怡微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