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直视。”楚离道。

果果转过身看着江南，弱弱道：“江南叔叔，我爸爸是混蛋吗？”

“果果啊，虽然叔叔这么说，你可能很伤心。但叔叔也不想说谎话。”江南特意停顿一下，控制一下语气，又道：“你爸真不是好东西。他抛弃了你和你妈妈。不过，不要紧，江南叔叔会保护你们的！”

楚离嘴角扯了扯，没说话。

外面的雨下的更紧了，而且开始打雷。

果果自幼就害怕打雷，雷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