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回到车站酒店,高成和目暮几个走进经理室,单独找长崎经理谈话。 “长崎先生,”目暮坐到长崎对面,严肃道,“现在可以和我们仔细说一说五年前的事吗?” 长崎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,盯着宣传册上近宫玲子照片。 “已经过了五年了,”长崎眼角湿润,回忆道,“玲子小姐当时带着那些罪孽深重的弟子们,也像这次一样到这里来演出,等我听到彩排出事的时候,玲子已经死在了舞台上,连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