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十三趁机掐了自己一把,疼得他白净的小脸都扭曲起来。 “师……师父,您是认真的吗?”难怪回京的一路上他总觉得师父哪儿变了,果然是变了啊,把天鹰卫交出去也就算了,怎么能在朝中任职?哪怕只是个闲职,那也等同于受了朝廷的辖制,哪有当家主来得自在? “还是说,师父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云十三问得小心翼翼。 云淮自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,只吩咐,“去把后街上那座宅子收拾出来,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