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嘉不好打探旁人的隐私,问到此处就止了话题,走到正屋里,瞧着没什么家什,让人去侯府库房里抬了一张香案、一张书案、一座剑架和一张罗汉床来,又添上新做的软垫迎枕。 等置办好,她才忽然觉得哪不对劲。 走出正屋,见到云淮半弯着腰,正在给花圃除杂草,肌骨匀称的纤白手指分明与这粗活不搭,他却动作利落,显然不是头一次。 听到脚步声,云淮手中动作未停。 徐嘉开口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