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个避风的港湾一样,抱着她的妈妈,呜呜的,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兽,放声哭泣。 似乎想是想把一切都宣泄出来一样。 那些埋藏在她心底深处的秘密,那些压的她喘不过来的言语。 容昧不知道哭了多久,只是在悲痛中的她,没注意到她妈妈的手指,微微轻颤,脑电图也有了一些明显的波动,起伏。 而在这时。 门外出现了一高大身影。 “首脑。” 特工退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