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让他知道。 不知何时起,他就是很冷漠的,回来的时候和自己爸爸妈妈还会打招呼,说说话,可是面对自己的时候,却很少去说什么,甚至是有时候连个眼神,似乎都吝啬给予。 而这一次,还算是破了例。 她回到房间里,坐在床边,摊开了手心里的那枚子弹壳。 子弹壳上还有他手心里的温度,似乎望着它,就能切身感觉他在自己身边那般。 安琪儿躺在床上,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