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沉，晦涩，再开口时候，说话似乎突然有些艰难了，声音很哑：“......不论如何，我知道你还活着，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......有爱人，有朋友，就如我所希望的那般活着，我已经心满意足了......”

这辈子，被无他求。

冷小莫依然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，似乎对他的话，感受不到什么情绪的波澜。

总督望着她的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，望着她的每一个举动，望着她漠然冷冰冰的样子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