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我的错,这是罪有应得,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这个了!” 三十多岁的社会精英,对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这样低头,已经殊为不易。 万长生还是慢条斯理,好像要让对方尽可能的印象深刻:“我说了,我没有参与,你们搞错了方向,该做出的反应对策是谁找到你们,要求什么,就改正弥补什么,而不是来找我,我都不知道你们遭遇了什么,你来找我高抬贵手,这不是南辕北辙么?” 就像两人第一次在这里见面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