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刀,想对那指头大的印章石重新加工,可时隔一年,对于自己当初在航班上给葛宁先生盖章的样式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。 他这三天两头都会改来改去的篆刻意趣,旁人很难懂的。 问杜雯,她也不记得。 现在有车自然都是杜雯来接他俩,还换了那件腰间有大花的礼裙,但在机场的时候外面罩一件宽松的淡黄色衬衫,腰间随意的打个结,迷人的风采让人驻足。 这会儿摘了墨镜打量万长生的发型衣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