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清做的最好的一点就是，他只是简单的给叶谦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，却没有任何的描述，也没有任何的指导。因为那样一来的话，就会对叶谦产生一种限制，这种限制，或许可以让叶谦再往前走几步，却最终无法走出很远。

既然追寻的目标是那缥缈虚无的‘道’，那么……每一个人的道，应该都是不同的，就算是有走一样道路的，那也绝对不能硬生生的灌输给某人他的道，那样的话，被灌输的那个人，终究是无法成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