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站在角落处睡了一夜。 翌日清晨,他是被饿醒的。 他不吃草,这马厩中又没有旁的吃得,饿一顿两顿还好,到今日晨间起,他其实饿得两条腿……不,应当说现在是四条腿,似是没有力气再站立。 整个马肚子每隔一阵就会不争气得“咕噜”叫个不停,他已经一整日没吃东西。 他知道飞鸿一日的食量是二十斤干草,他眼下腹中饥肠辘辘,似是闻着那食槽里剩余的零星几根干草,甚至觉得清香入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