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便能想起方才他在殿中半蹲在她跟前,说的一番旁人听得明白,却许是又永远听不明白的话。但逐字逐句从他口中说出,却都字字印在她心底。 李彻挑眉,“要不这几日,朕都在日日熬夜做什么?眼睛都要瞎了,才寻到出处……” “秉笔侍书的出处吗?”她问。 李彻沉声叹道,“那是朕的曾祖母,并非世家出生,一直在曾祖父身边做秉笔侍书,后才入主的中宫。曾祖母满腹学识,很受曾祖父尊重,亦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