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空中的另外一个自己,又是谁? 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 祁象呆住了,感觉脑子一懵,半响没回过神来。 就在这时,窗外吹来一阵轻风,帘子微微一动。夜风十分的柔和,不过这个时刻,祁象却感觉一阵阴寒刺骨,就好像置身于冰天雪地之间,把他冻僵了。 按理来说,应该十分柔和的夜风,就好像一把把锋利的钢刀,他却像是才抽芽的嫩草。风刀拂过,草茎折断,痛不欲生。 要命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