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一个密室空间。鹞子一飞,不是撞上玻璃窗,就是碰到了坚硬墙壁,就如同瓮中之鳖,根本逃脱不了。 “嘿嘿,跟我斗,还嫩了一点。” 祁象笑容奸诈,好整以暇的抱着手,坐在椅子上,冷眼斜视鹞子折腾。 “扑哧,扑哧!” 鹞子十分凶狠,眼看飞不出去,一双尖利的爪子,以及尖尖的厚喙,就开始破坏客厅之中的东西。又啄、又抓,窗帘被撕裂了,墙上更留下许多难看的爪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