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河拆桥,吃独食啊。” 祁象不再忌惮了,反而十分的生气。 “对,那个坏女人。” 荔枝也跟了出来,握紧小拳头,愤愤不平的模样。 祁象吐了口气,回头问道:“荔枝,你知道她的来历么?她好像很神秘的样子,而且能够未卜先知似的,行事处处占了先手,很厉害啊。” “不懂……”荔枝摇头:“姥姥没说,我不知道。” “好吧……”祁象皱眉,然后转身道:“荔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