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恐慌张,又十分悲愤的声音响起:“是他,就是他……” “什么情况?” 葛抱止步,顿时懵了一懵。他抬头一看,却见一个手臂缠着石膏绷带,脸色十分惨白,很是虚弱的人,正指着他的鼻子,似乎是在辨认证实他的身份。 见此情形,祁象不动声色的岔开一步,仰望酒店的天花板,一副置身事外的神态。 “朋友……” 与此同时,一个中年人上前。他四十来岁左右,蓄着修剪整齐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