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象执壶的手一滞:“多少天?” “五天!”花蝶伸手俏白的小手晃了一晃,眼眸骨碌碌转动:“师父,你该不会,真的一直宅在铺子里头吧?” “是不是,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祁象放下水壶,取炭烧火。 “怎么没关系,我是你徒弟呀。”花蝶振振有词道:“作为您的弟子,关心师父的行踪,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?” “不要乱攀关系。”祁象坚决不承认:“我没你这徒弟。” “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