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然从床上坐起来,年轻的男人紧紧抓着胸口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闭着眼睛倒回床上,好半天他的脸色才终于恢复一点血色。睁开眼睛,又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,强迫自己去忽略还残留在身体里的战栗。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从梦中惊喜,上个月从台阶上摔下昏睡了一天,醒来后就每日都做着同样的噩梦。噩梦中,他被许多手臂抓住。那些手臂大多都露着骨头,松松垮垮的挂着让人作呕的腐肉。 就算是从不看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