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江泽回道：“这个超市并不是新开张，监控却是新的，原因就在下面。这里的老板和旁边那个诊所的老板勾搭到一起走私药品和医疗器械，超出限量、不能明面上拿出来卖的和走私进来的东西都放在这下面。”

祁钰微瞪眼，“你下去过？”

湛江泽从身上拿出个平板，“我在那老板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，是那两个人弄的账本。底下有什么，上面写的很清楚。之前刚开始出现昏迷患者的时候，他们认为是个好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