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段白月!”楚渊大怒,“你休要欺人太甚!” “明明就是皇上先挑起话题,我只是顺势闲聊而已。”段白月从腰间解下一壶酒,“可有杯子?” 楚渊冷哼一声,权当是没听见。 段白月也没在乎他的坏态度,自顾自坐在桌边饮酒,手里翻着一卷羊皮地图。 楚渊皱眉看了一眼。 “西北边境图。”段白月嘴角微扬。 “条件。”楚渊语气冰冷。 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