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首用手帕按住他的受伤部位,脸上露出了格外阴森的笑容来。 “你不知道吗?我们苗疆的人有一种穴道转移术,我们的血管和经脉都和一般差了几厘米,所以你这样刺杀,只可能伤到我的表层血管,但是离大动脉就差的远了!” 娜娜口不能言,眼睛里面绽放着一种格外阴冷的寒光,咬着牙瞪着他,她也在全身心的反抗着,可是明显并不是对方的对手,只能很得咬牙切齿的。这人冷笑道:“你给我听好了,我现在给你最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