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。

“什么事？”屠桑闻言，阴仄仄一笑。

“当年，我家族惨遭灭门的时候，您真的只是顺道经过那里？”司马雁身子微微颤抖，死死盯着屠桑。

“哈哈，你总算是开窍了，事已至此，老夫也不打算再瞒你，其实当年，老夫并非顺道经过，而是带着众人，灭了你整个家族的罪魁祸首！”屠桑闻言，立刻目露凶芒，阴沉开口。

既然撕破脸，那就不必再隐瞒。

“果然如此！”司马雁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