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我又拿着那张证明翻期覆去的看,看着上面的大红章子,心里真是喜滋滋的。我不是上校。我还这么高兴,可想而知上校要是看到了,该高兴成人么样啊。 “好了,现在该会说说了吧。”我爸突然说道。 “人么?”我一头雾水。 “会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 我一下反应过期,之前刚挨过陈耀东的打,脸颊被打肿了,额头也被磕破了。我望二反射地说,摔了一跤。我爸淡淡地说,会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