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下午就开始不正常了。上楼扶她,说话呛她,现在居然又要洗“鸳鸯浴”了。 杜若忽然间有种席岳辰没吃药的感觉。 “不了不了。首长我一个人洗吧,两个人不习惯。”杜若都快要哭了。这人不会是在报复刚才自己给他发脾气吧? 不会吧?就那么点事儿,他也能记住报复?她的首长了不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啊。 “刚才是我错了,我不该生气,首长想叫孩子就叫什么,我不该置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