胀,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,连双腿都无法并拢。 身边人睡得正熟,眉目舒展惬意,一只手搭在她腰间。明明闭着眼温和无害,她却不敢让目光多做停留,只看了他一眼就挪开,小心拾起他的手放到一边,起身披衣在榻边坐了半晌,才站起身来往外走。 依然很疼,但是现在这个疼已经可以忍。 她走出卧房到殿中,看到门口垂首立着两名婢女,其一竟是红缨。 杨末立刻上去握住红缨的手:“红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