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围猎确实是我找的借口,如果不这么说,你怎么会答应跟我出来。我早就想带你来这儿一趟,又怕你不答应。末儿——”宇文徕拨了拨火塘,让火烧得更旺些,“今日我就不叫你颖坤了,你且担待着些,反正就这一晚,以后你也不会再有这些烦扰。” 杨末听出他话里有话:“怎么……这么说啊。” 他拨着火堆里的炭薪,沉默良久,慨叹地一笑:“想好了满腹的话要对你讲,事到临头又不知道从何讲起。我八岁时作第一篇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