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边反正就我们姊妹三个吃顿便饭,我跟他们说说话就行了,你不必非得作陪。” 兆言低头道:“那……孩儿就去了。”向七郎、颖坤作别。 七郎默然不语,颖坤也没有挽留。太后故意支开兆言,也许是有什么不方便的话想单独和他们兄妹俩说? 但是直到午膳用完,太后又留他们闲话了片刻,说的都是家中琐事,问母亲病情、赏赐珍贵药材、说两人这些年在雄州的近况,涉及军政之事全都一语带过,看不出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