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那死小孩儿的后脑勺打开花了,把他吓死了。”柳婵说着,这都是以前的事儿,也算她来到这个世界做的最大的事儿了,毕竟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柳家,足不出户。 “那次之后就认识了,他特别烦,后来每次宫宴他都像跟屁虫似得跟着我。不过现在长大了,他也没那么黏糊了。”柳婵现在想想,其实也挺有意思的。 窗边,长修缓缓转过身来,看着柳婵,他的眸色有些幽深,“我见过这么多的人,形形色色,唯独没见过身上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