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,还得给别人担责任。你就是这么断案的?不怕冤枉了我这个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的好人。” “花钱了也不能信,有句话说得好,这男人穿上裤子和脱了裤子之后判若两人。”所以,都不能信。 褚极更笑了,“你这话说的让我无言以对。” “玩笑,咱俩之间又不存在脱裤子的情谊。”柳婵耸耸肩,也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有点儿过分。 褚极却只是笑,好似对于他来说,柳婵的话就是最好笑的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