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他显然已经馋的开始流口水了。 看了一眼菜色,柳婵长舒口气,“真香啊。” 褚极看着她,视线在她的脸上身上游走,似乎在观察什么。 柳婵自是也察觉到了,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 “听丫鬟说你受伤了,衣服染了血。不过现在看你好像并无大碍,伤的重么?”褚极是知道的,所以才会那般瞧她。 摇头,柳婵笑眯眯,“我要是伤的重早就躺在床上不起来了,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?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