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破的是裹胸边缘,而且流血将白色的裹胸也染红了。 “伤口不大,但是有些深,忍一忍。”长修稍稍检查,随后道。 “不用与我交代这些,只要死不了,这些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。刚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?长修大师你没见过么?”柳婵回想刚刚的一切,那一团黑气,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 将药粉洒在她的伤口上,长修微微摇头,“不曾见过。” 吸了吸鼻子,柳婵眯起眼睛,“这是药粉的味道么?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