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,将门关上,准备回去睡觉时,却听到李勇的笛声,他只好再次走了出去,匆匆穿过人群,向僻静的林子走去,远远地看到李勇坐在那里,吹着不成调的曲子,虽说看不清他的表情,可是从吹出来的笛音中,还是能听得出其中的痛苦。 “怎么了?一个大男人坐在这里悲伤的个什么劲儿?”秦超走了过去,踢了一脚李勇,问道。 李勇抬头看了一眼秦超,将头耷拉下来,闷着声音说:“大哥,我想古莉金了,你知道吗?昨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