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个人,珍珍伸手抱住秦超的手,在脸上抹了两把,抬起泪眼,说:“我知道,他觉得愧疚于我,他想弥补这么多年来给我造成的伤害,可是他却不知道,他越是这样,越让我痛苦。” “好了,不要乱瞎了,这只是你的想法而已。”秦超想到刚才夜蓝对夜总说的那番话,他安慰道:“你爸确实很想念你,不过,从夜蓝对他的态度来看,他在夜家的生活也好不到哪里去,你若是真想回到夜家,我也是可以帮你一把的,至于我的事,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