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跳着,心想,这下完了,这份工作算是保不住了,看来明天就得收拾东西走人了,呼,晚上回家,重新写简历吧。 宇文林听到晓露叹了一口气,扭头含笑看了她一眼,问:“叹什么气?后悔上了我的车吗?想下去的话,现在我就可以放你下去。”说着,宇文林的车向路边靠过去。 晓露已经上了车,又怎么可能轻易下车的?她忙微皱着眉头,说:“宇文先生,您这是几个意思呢?后悔送我回家了?您怎么说也是一个男子汗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