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秦超的手停在墙上,片刻后,又滑了下来,他没有开灯,向东方皓走去。 秦超跪在东方皓的旁边,也学着东方皓,双手紧握在一起,放在额头下面,闭着眼睛,细数过往,不知为何,眼泪竟然不知觉地流了下来,做过的事,对的也好,错的也罢,竟然都让他在这个时候,生出一丝丝地悔意,秦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不解地低声问:“怎么只有你自己在这里,今天不是周末吗?应该有很多教徒啊。” “我把这里承包了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