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德十八年己巳,三月,我已经二十二岁了,刚中状元的时候,有很多人上门说媒,都被我婉拒了,用的理由是年纪还轻,想多多读书,好为朝廷效力,后来,这种事情就少了。因为明眼人都看的出来,我这个年少的状元完全没有飞黄腾达的yu望,完全沉浸在书海之中,甚至有一点痴迷,这样一个人,并不符合那些世家大族的要求,因此我得到了难得的清净。 这一天,我按照惯例来到翰林院准备工作,却看见一大堆人围在正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