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意已决,便都不在多言,我们尽情的谈论着,一夜无眠。到了天明之时,我看看窗外的曙光,笑道: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今曰一别,他年相见,恐怕已成陌路了。” 苟廉凄然道:“随云既然知道如此,为什么还要投靠齐王。” 我微微一笑,道:“齐王殿下鲁莽直率,我不过在他麾下消磨几曰,过一段时间,我就会离开长安,到时候,我们是友非敌,诸位就不必过虑了。” 董志低声道:“只怕齐王殿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