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,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 多日的骑行,让李承言的裤子磨得都见了肉,血肉结痂在裤子上,每走一步路都疼得要命,在马上还不觉得,下了马就成了最大的痛苦。 “何须你亲自送回,看把自己弄得。” 李二一遍责备的说话,一边看着太医将李承言的裤子剪开,看着大腿内侧已经磨烂的血肉,感觉自己的心隐隐的有些疼。 长孙在边上一边垂泪,一边用湿手巾擦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