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服务。”

“1号，查看我现在的任务状态。”牧歌想知道他现在有什么任务可做。

“强制任务：

连环杀手的初期培养。

作为一个连环杀手，必须有着强健的体魄，充足的专业知识，冷静的思维，优秀的伪装。

检测到宿主没有任何一项达到指标，调整培养计划。。。。

调整成功。

培养时间：1年”

纳尼？牧歌不知道该吐槽什么了。哪个小说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