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丘明挥了挥手。 管事施礼离去。 屋里只剩下江丘明自己,王家被织造局勒索不是秘密,在他想来,王宵召集苏州丝绸商,无非是让渡些利益,建立行会,对抗织造局的盘剥。 单凭一个丝绸商人,去对抗织造局,那是嫌命长。 织造局不仅有太监,还有锦衣卫,随便捏个罪名,就能让普通人万劫不复,虽然王宵不能以普通人视之,或许真想把松散的苏州丝绸商人捏合起来,以一个声音和织造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