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宵道:“没有标准,但凡织户皆可,当然,也不能让江老爷底下的人白跑,拉来一户,我给三两银子,这是两千两,先押柜上,多退少补,再给我们安排三天的住宿!” 说着,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,点了两千两递去。 “这……” 江丘明一怔。 凭心而论,如王宵这样慷慨大气的主顾不多,很多人虽然比王宵有钱,可办起事来,扣扣搜搜,惟恐被多赚了一分银子。 ‘难怪年纪青青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