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所面对的,是一个随手能碾压自己的高人,对方既然拿出毒药,肯定非同凡响。 “按压左耳下方两寸!” “疼,疼!”弗莱霍尔兹按照林青说法去做,疼得瑟瑟发抖。 “右边腋下三寸!还有脐下两寸半。” “疼……啊!饶命,前辈饶命!” 弗莱霍尔兹脑袋可劲儿朝地上磕,额头一片血肉模糊,他恍若不知。 还在继续磕头。 “嘭嘭!”的响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