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了?” “好了,好了,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我都认错了,你最好适可而止,下次一定跟你好好商量行了吧?你这伤口都好了吧?那手怎么回事?” 七夜这才耐着性子软下语气,从水里捞起毛巾给他搓洗胸膛,胸口处那伤口才刚刚结疤,而那右手怎么也缠着一层纱布? “朕以为你都看不到朕的死活!”陛下冷目微眯,不冷不热的望着七夜,绯色淡漠的唇线微抿着,“你今晚去西楚皇宫做什么?紫宁宫走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