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青河畔草,郁郁园中柳。 盈盈楼上女,皎皎当窗牖。 娥娥红粉妆,纤纤出素手。 昔为倡家女,今为荡子妇。 荡子行不归,空床难独守。 一阵如泣如诉、幽怨寂寞的的吟唱突然从窗外钻入了李玄的耳朵,让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白衣胜雪、凄迷柔弱的身影正在月下轻歌曼舞,说不尽的性感美丽。 李玄猛的睁开双眼,右手在床上轻轻一拍,整个人便保持着躺姿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