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粉厂里有宿舍,所以我就让人收拾出一个房间,然后让她住到那里去了,而且也安排了一个面粉厂的女职工和她同屋。 这样一来,关于我们之间的闲话也就越来越少了。 有一天,工程要收尾了,我请所有的工人到饭店里吃饭,叶诗诗也去了。 她大概心里苦闷,喝多了,我跟她说话她也不理,埋在一堆大老爷们之间和他们划拳行酒令,我看在眼里,觉得心里很难受。 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,她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