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懂就对了!” 陈烬笑得有些恶劣,就像是古代戏文里的登徒子,调戏了人却又洒脱转身一般。 高平案瞪着自家舅舅高大的背影,都想跺脚了。 为啥每次舅舅都这样?! “舅舅!” 再这样,信不信他不理他了? “别喊了。”陈烬都没转身,一手扬起摇了摇,一手背在身后,笑得张扬,“就你这么一个观察力不好,连陀螺都打不好的孩子,能懂才怪!好了,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