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就是兄弟,怎么还要分的那么清楚?” 狱友唇角勾起几分苦涩,他摇了摇头,说道:“其实我入狱,就是拜他所赐,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算不算是我的兄弟。” 宇文康利唇角抽了抽,之前刚进来的时候,这家伙就给他讲了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,结果到头来告诉自己那是假的。 他此时看着这个人脸上的伤感,突然又有些不信起来。 “行了行了,我现在又不想听了。” 宇文康利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