檐下,便忍不住的叹气。 妈妈的医药费算是解决了,只是让“那个人”平白无故的受了一顶高帽子,这点让她心里很不解气。 一直墨迹到傍晚时分,安若溪才向妈妈道别,她还要装出打工的样子,不然,以妈妈的敏感,肯定要起疑心。 离开医院后,她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逛了又逛,这个点,他们应该吃完饭了吧,安若溪一直劝慰自己,可就是没有勇气回去。 “我又没做错什么,回个家干嘛这么别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