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一想起那刀子捅进他身体时情境,心脏就忍不住瑟缩。白潜不是别人,他受伤躺病床上修养这几天,她一直吃不下饭。 禾蓝床边静坐了会儿,拿手帕帮他拭去额头沁出汗滴。 病房被人从外面敲了敲,禾蓝放下帕子,出去后阖上了门。她离开之后,白潜慢慢睁开眼睛,往门口方向望了一眼,继续假寐。 来是厉言。他下了班,换了身便装,把一个保温瓶递给她,“听说你今早请了假来医院,是病了吗?这是我熬